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魔惑 > 第一O八章

?    [======    =====]想通了关节,也就无所谓了,该报的仇总是要报的,该理的恩,心里记着找时间还了就行,没得左右左地摇摆着,让自己闹心。随后又和陆离打听了一些现今几国江湖上的事,话说这小子倒也爽利,听了我的一些处境,除了魔云宗那些不能搬上台面的事儿,以及和凤国皇室有不清不楚关系的,其余都倒豆子一般倒给我听。

    什么十八寨两年后要选总寨主,现在各寨已经开始各显神通,为自己人谋划;什么有人和天水宗的一个长老接触,怀疑有争夺掌门之变,陆离还让我小心点;还有最近江湖上又新崛起一个‘彩虹楼’,据说接各式任务,小到寻只鸡鸭,大到杀人灭门,只要任务通过,他们就一定会做到。原本众人还不信的,毕竟江湖中除了一南一北两大有名的杀手组织‘硝烟阁’和‘细雨楼’接得杀人任务完成率在90%以上外,还没人敢打这样的保票。只是据说有人出重金买齐国太后身边的一个宦官性命,这个曾让硝烟阁折损两名金牌杀手的任务,楞是让彩虹楼完成了。

    彩虹楼,什么任务都会考虑,陈袭云现下是暂时杀不得,我也没空出的手来现在去招惹她。但不代表动不得,嘿嘿,想到这里,便和陆离打探了一下彩虹楼的联系方法,何处联系。

    陆离此行虽是只跟了一个小掬,却是有任务在身,当下又停留了一日,我们便告别。临别时这个暴躁美男却是抱着我,狠狠地‘威胁’着若有难处便去找他,还说即便不想嫁他,还是可以做妹妹的,他能照顾我。我问他知道嫁娶背后的意思不?他崩出一句:“不就是以后我挣钱,保护你不让人欺负,你给我暖被子,洗衣做饭嘛!”

    看来这小子还不解夫妻其意,我只回一句到底谁保护谁?想到两人从小到大的战绩,美人师兄便一下涨红了脸,恨声骂了几声死丫头,贼丫头。可我却有感于他真心想对我好的这份赤子之心,心下感动,惦着脚尖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吻:“师兄象哥哥一样,对小妹好,小妹记在心里。”复又调皮眨眼一笑;“虽然……就凭我这样貌,师兄还担心会没人愿意娶我吗?”

    陆离一下遮住我的眼:“别笑了,笑得真难看!你放心,我定会努力找些天材地宝,把小师叔治好,到时让他给你当二房,让他也尝尝做其中之一的滋味。”

    看着他故意的搞笑,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全天下也只有我的美人师兄,有胆气支持我娶男妾。要不师兄,以后小掬姑娘不要你了,我给你留着三房的位置?”

    “死丫头没良心。我不是见你笑得比哭还难看,逗趣儿嘛!你倒反过来取笑我。给我快滚快滚,免得惹我生气。NND,打又打不过,这种恶婆娘我才不要。”说着脚已伸出来,往我身上半真半假地踹了过来。

    我一个腾挪避了开去,翻身上马,戴好帏帽,心里的阴云驱散了些,一挥鞭,策马而走,随风留下一句笑语:“美人师兄,佳人就在身边,早些开窍,莫负了小掬一番爱意。”

    因陆离提到‘彩虹楼’时闪现的一丝灵感,一路南下的时候,我特意在一些中小规模的州城留意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家挂着彩虹楼牌匾的地方。那是街尽头一角的一间规整却暗旧的小屋,却挂着整块榆木做的,两尺长,半尺宽的牌匾,明显的差别让人心生突兀,而牌匾上大大咧咧的‘彩虹楼’三字更是有些堂而皇之地张狂。再加上彩虹楼那等宣言,江湖中不服不屑之人只怕不少。可惜,以指代笔,在榆木这等坚硬的木材上能入木三分,处处均匀,且还能体现出书法的精髓意境来,恐怕不是随便哪个张三李四能做到的。要挑衅也得惦量着来。

    不过整套走的程序也和一般的情报组织没多大不同。在按规矩委托生意敲了三下门后,有专门的人引入一间狭小的暗室,隔着帘子,将所要委托的事情写在纸条上递过去,我写的是‘妖狼’天月琉殇的情妇陈袭云的三千青丝。对面的人看了后,当场将纸条焚烧,给了一块黑漆的木牌,上有一个‘收’字,表示接受了这个任务。彩虹楼讲究的是银货两讫,也就是他们交货的时候才收钱,甚至允许先让买家过眼,等去证实事情后再交接。当然,想赖账的,下场也很凄惨。

    莫名地,我对彩虹楼很有信心,走出那扇暗沉的大门时,我已经开始想象陈袭云光着脑袋的样子,一直阴郁着的心,竟有了一丝开怀。只是它并没有能力驱散漫天的乌云。

    是的,漫天的乌云!除了心中那个可以藏起来的名字,还有景王的事情,也让我忧心。在一路经过景王的几个据点的时候,我都会象平时一样,向他们索要一些秦国国内的消息。一日忽然想起,即使真没把景王当亲爹,总也是这具身体的亲叔叔,流着相同的血,况且他真的对我很好,便关心地询问他的近况,最近有无行动可以让我帮忙的。得到了回信都是景王不希望我插手他的朝中的事情,还都恭喜我嫁人了。反倒是我很讶异,我好歹也是个郡主,就这么无声无息嫁了,他们不觉反常吗?还是我太过大惊小怪?

    不过转瞬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算算日子,在外面游荡了又有一个月,最后竟也只有回天水宗一条路,只希望掌门还没有将我逐出师门。

    迎接我的是从来没有打过正面的管事和师傅齐雪念的一脸无奈加幸灾乐祸。管事面无表情地说我擅自离宗大半年,只寥寥数语说迟回,要罚三个月思过,地点是又高又清冷的思过崖。琢磨着里面是不是也有一套前人留下的剑法绝学,我不以为意地‘认了罪’。有时候身体上清苦些,遭些累,心里反而会充实些,少想些有的没的,风花雪月。

    许是这段时间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疏忽,凭着练武的身体,无痛无痒的,或许是虽由医学理论,终究是没有经验,但我在思过崖的山洞中,无情无欲般过了几天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一日忽来的腹痛,和随之下身流出的染红了一大片裙裤的暗红,让我彻底慌了心神,只记得昏迷前的最后念头:“我真是个没知没觉的人。原来内力再深厚的女人,遇到这种事,经受的是一样的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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